篇一:监考老师
老师是个神圣的职位,一个懂得教育真正意义的老师意味着将可能有一帮弟子的优秀的未来。
老师是磨刀石,它能使我们这把刀磨得更加锋利;老师是调味料,他能使我们这道菜肴调得更加美味;老师是行道灯,他能照亮我们的人生道路,让我们的今后人生焕发无限光彩!
记得在上小学时候,有一次英语考试让我印象极深,我已经不清那个给我们监考的非中国籍老师的名字了,只记得是个能说一口清晰的英语的德国人,她刚走进教室,就被她那高大的身材吓住了,一头金卷发和一对锐利蓝眼睛,好像是专门来揭露我们那罪恶的作弊行为。进来后就在后面的凳子下盘腿坐着,摆出很认真的样子,静静的,令人可怕!
试卷发下来了,看起来有点难度,但是总要面对,在考试期间我顺利地写完听力和那前面十道选择题,感觉蛮轻松的,没碰上什么难题,那时还满腹傲气的我就歇了会儿
我把笔放了下来,用手托住我那充满单词的头,环视了下教室,又看看黑板上那几个看着就范迷糊的大字,晕晕的,往下看,那位中国监考老师正和我一样的姿势在讲台上发呆,那无神的眼睛丑陋极了!台下的某位学生举着手,他却像失去灵魂似的发呆着,高大的德国高妹老师这才走了过去,弯着腰听那个学生的中国话,尴尬的他也十分无奈,我正想给他做翻译但不能,她只能“叫醒”那位“熟睡”的老师,让他来解答这道题,而他只给了几个字的答复,“等下我问其他老师”答完便回位继续“发梦”。有一个班的同学在细声地交流,他还“置之不理”。
回过神来的我,继续做哪不得不面对的试卷,但我做到第二个阅读时,遇到了一个很艰难的选择题,A和B,表达的意思意思都差不多,应该选哪个?我即刻举手,虽然很有可能是白举。
那位正在到处巡察的德国老师看到我那高高的手(虽然对于另一位老师来说很低),便加快步伐地向我走来,弯着他那长长的腰
我的口语好,就问她这道题是否有问题,她仔细地看完了全文,我开始以为他会直接地告诉我答案,可惜又庆幸没有,他给我说了这道问题考的要点,还帮我耐心地分析了这道题,再离开……
我最终选了一个我认为一是最恰当的答案,考完后,那个答案是对的,因此也拿了满分,并且首次英语突破班级二三名的魔咒!
可能这就是差别吧,这次考试也让我领略了考试真正的意义!
篇二:监考老师
已经是1月多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寒冷的味道。等等就是我最后的一场考试。我心中略带兴奋。急忙忙的抱着文具盒冲向考场。在旁人看来我这笨重的身躯跑起来似乎有些可笑,匆匆坐上冰凉的座位上后理了理头发。上课铃就适时的响了起来。
我坐在窗边,有幸能够在寂寞时对着稀松的人流发发呆。
最后一场考试很简单,在检查完三遍后,我将头架在双手上眼睛像猫咪一样眯着一条缝对着窗外的汽车目光呆滞着。一辆梅赛德斯,又一辆梅赛德斯,直到看到一部优雅的酒红色的BWM轿跑车后我才略显兴奋,但它还是如同别的好车般,永远只让你回眸。“真不给力”我心中自嘲似地想着。把头扭向已经和我同赴沙场的监考老师,我打量着那慵懒的中年人的背影。
老师斜坐在讲台上的椅子,他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这让他的身体看点肥胖,腿上裹着一条咖啡色的薄薄的西裤,裤子下面还有一双年代已经不近的奶白色的皮鞋。对比他身上穿的羽绒服,似乎有些可笑。我情不自禁地笑了笑。老师把头又机械地扭了过来我赶紧收回我脸上灿烂的笑容。不一会儿,我用我的余光瞥了瞥老师。发现他的眼睛几乎是闭上的,于是我更大胆的把头扭过去点看着他沧桑的脸,一条条因岁月和烦恼所变成的沟壑呈现在他的脸上,寒风从窗子缝钻进来,吹的他那染不黑的银发在他那疲惫的脸上扫了扫。这让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他大概已经睡着了”我想。因为他身上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告诉我们一个信息。“我很累”。
是啊,连我们这些小青年都身心疲惫了,那岁月沧桑的大叔不何常亦是。我莞尔一笑,又将头转向窗外的桥,两个路人擦肩而过,也许他们从此不会再相遇,他们在彼此心中的地位都轻如鸿毛。我,和监考老师亦是如此,我们永远,都只是生命路途中的一位路人,我不能给他指引迷失的方向,他也不能给我走出无尽循环的地图。我们彼此,永远都轻如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