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伴友从小就一起谈天说地,就算全世界都静了下来,我们也都乐此不疲,事不关己,连大人都常常笑称,我俩粘在一块似的,分也分不开,伴友也是我的邻居。
以前,我们在一个班里,你在来我往十分的方便,现在却不同,没有分在一个班,这也是我的遗憾这一,我大步跳出教室,兴冲冲地来到楼道间,准备给她一个惊喜,想起她待会的表情,我情不自禁地嘴弯成一个弧度,我想那应是十分滑稽。
在远处微眯的看了看,当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时,我的心跳动的越来越快,一刹那,我看见她那受惊了的表情,我有点小小的成就感。我抬头听着她的抱怨声,“你是?”一句清脆响亮的声音传来,我望着那人,与伴友一样扎了个马尾,若不仔细看,倒像是与伴友是个双胞胎。我心里有点不名状的感觉涌上心头,从伴友口中得知,原来,她是伴友的同学。
从那天开始,我们三个人一起放学,或许,是我与伴友不在一个班,连共同话题也都少了,她俩一起挽着手,黄昏照在她们身上,影子拉着很长,总有种难舍难分的样子,我看在眼里,说在心里,很不是滋味。
当她们分道扬镳之时,这才记起有我的存在,伴友像换起她的同学一样,挽着我的手,神彩飞扬的说起她们班的趣事,滔滔不决让人感到这事没有结尾,我第一次和她相处,不知道从哪里接话,因为,我根本像个局外人,只是点点头,谅声几句,我不了解她们班,这是主要的原因。
自从那一个想法来后,我渐渐地与伴友的关系疏远了,每天与同学畅谈时与伴友擦肩而过,只是那么打个招呼,微微点点头,感怀淡到了极点。
荷花盛开的季节,给学校修饰了淡淡的清雅,“荷花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伴随着荷花起舞的就有漫天的雨,整个池塘描绘了一种朦胧的画面,荷花在池田中若一名阿挪多姿的仙子若隐若现。我看着竟入迷了,竟忘了下着雨来,我连忙打起伞,踏着水洼,水面荡起涟漪,一个鲜红的衣服,映入眼帘——原来是她,我的好伴友,只见她在屋檐下躲雨,我看着,脚步快速着移动,打算和她共用一把伞。
小雨绵绵,像无限的弹珠打在雨伞上发出清脆而又不枯燥的脆响,我们手挽着手,在阴蔽的小道上,驰缓过,又回到了从前。我们下雨天,踏着水洼,发出一声清脆又豪迈的笑声的画面,各自问问各自的近况,畅谈着发生的趣事,原来,我们的话题也是多啊!
友谊,是靠一种信念,对对方的依赖,才能构成永久也不变质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