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鸟儿似乎都睡起了懒觉,四下里一点声响都没有,格外宁静,然而,调皮的晨阳还是从窗帘缝隙中穿窗入户,撩拨着我朦胧的睡眼。原想翻身再睡,桌上的闹钟突然扯开了嗓子,独自高歌起来,我恋恋不舍地摆脱了床的怀抱,开启了我崭新的一天。
洗漱过后,我拖着慵懒的身子去吃母亲做的爱心早餐。正当我元气大增的时候,爸爸亲的一个提议让我兴奋不已。“今天是周末,我们去爷爷家搞个采摘活动。”爸爸的话音未落,我便一边催促着妈妈动作要快些,一边高歌着“咱老百姓今个儿真高兴,咱老百姓今个儿真高兴”跑回卧室换衣服。
十分钟后,爸爸那辆干净但略显土气的“老爷车”就载着我们三口驶上了一场说走就走的乡村之旅。身后喧嚣的城市渐渐被我们甩到了身后,如画的田园风光越来越让人赏心悦目。经霜的秋树或金甲戎装,或红袍附体,好不威武迷人。层叠的远山更是锦带腰围,青峻中夹裹着妩媚。
正当我心驰神往时,“老爷车”缓缓地停了下来,柴篱青舍,黄犬花鸡,原来爷爷家到了。推开那扇爬满牵牛花的柴门,我一眼就看见到爷爷站在业已红透的高大的柿树下,吃力地摘着柿子。“爷爷,我来帮您。”听见我的喊声,爷爷放下手中活计,笑呵呵地迎我们入门。爸爸则连忙催促妈妈拿出带来的旧衣服让我换上。爷爷连说我小干不了活计,我则抢着说:“我不小了,爷爷,我可以帮您忙了。”走到树下,低处的我们就踮脚或蹬凳子采摘,再高一点的我就爬到树上采摘,实在太高的就需要我和爸爸合作。起初,爸爸让我用修树剪剪,他则撑开两端绑了木棍的麻袋簸箕一样地接。看着爸爸左移右动接得好不轻松,心里好生喜欢,于是便滑下树,让爸爸剪我来接。没成想这活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且不说一斤多的柿子直坠下来的冲力很大,就是接准了都比较困难,明明是看着接到了,可偏偏从沿边儿滑下,摔得个七裂八瓣。后来,经过爸爸指导我才掌握了要领。看来干任何事不讲究个方法是不行的。
中午,吃罢爷爷做的小土鸡炖蘑菇,我们又出发去红薯地里出红薯。原本看别人干蛮有诗意的活儿到自己干时真是累得诗意全无。割秧,刨,装筐,运,后来我累得干脆躺在红薯秧上不想起来。爷爷笑呵呵地坐在我身边说:“干活不分阶级,谁干累谁。可怎样才不累呢,那就是学习,有了知识,发明了机器收获就不累了。”想想爷爷的话,还真是很有道理。难怪爸爸妈妈整天喋喋不休地督促我学习,看来知识是可以解放体力的。
夕阳在山,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和爸妈踏上归途,在车上《悯农》诗忽然跃然脑际,“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是呀,如何让盘中餐不辛苦,那就是用知识解放劳动力,用知识改善我们的生活。这点所获,我想应是我今天最大的获得,我将努力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