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太快太吵,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安放自己的心、血肉和灵魂。”我如行云流水般在纸上写下这句话。
轻而快成了人们的生活节奏。人们习惯了城市的喧嚣和灯红酒绿,习惯了山珍海味和绝色佳肴,饕餮盛宴取代了家常小菜。人们忘了在灯前捧一本书静摸着,忘了在地铁上尝试着用文字隔绝噪杂,忘了在田垄上摆张竹椅,躺一下午的悠闲。
很难找到在这个阶级性社会中不逐利拜金,而是保持如水般宁静而平淡的心,像极了周敦颐《爱莲说》中的花之君子——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也很难在阳光投下的影子中找到顺着阳光的美好低头素描、阅读或写文的人,更多的是戴耳机手插裤袋低头看屏手指滑动的人们。
我渴望陪伴我的是书,是阳光,是微风细雨。“无丝竹之乱耳”“无手机之劳形”消音玻璃不过是在减轻城市的负罪感,人们奔波于城市中,偶尔停歇,也是在自我催眠罢了。人们才肯因此靠在地铁又或是公交椅背上沉沉欲睡,如那正在备战高考的少年一样缺少休息。回到家的那点时间,他们也要利或是沉思。他们不是受害者用来去折磨手机,不愿使自己多休息片刻或是沉思。他们不是受害者,是自害者。“隐逸者”过于高深,“富贵者”简单易成,“君子者”难求难觅。
我渴望宁静。
我渴望能躺下看天空,听鸟鸣;我渴望能让噪杂与喧嚣安静下来;我渴望能漫步于田野,嗅花采叶;我渴望能望着海上的灯塔,吹海风抓沙子。
我渴望那份世界留予我的宁静,能安放我的心、血肉和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