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载的耳鬓厮磨
日日相对
它清楚我的薄弱
我像暴雨天无声坠地的幼猫
在生僻的世界一隅
盲目地舞动不协调的爪
用力要睁开双眼
却并不知道自己想要捕捉些什么
我们都是那样安静果然地存在着
并进化出了足垫
掩藏自己的尖爪与行踪
一个城再小也太大
不足以拥暖
爱着英格兰绅士忧郁的风情
一切虚无缥缈的都是个念想
对于城市
止足于 看夕阳残戈
红瓦白墙的倚海小楼
是忠实的观众
我只是过客
足心有厚厚足垫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