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些话不能对你说——,你有自己的将来,绝不应留在这里……”芍药对着朱孝廉已消逝的背影,抽噎着,也在悄悄地对自己说抱歉。当我面对一堵画壁,总在万般不愿中对自己说抱歉。
我抱歉不能让现在的自己得到愉悦,却庆幸将来的自己能走得更远。庆幸我能象朱孝廉一样,走出画壁中的幻境。
可幻境总会在一开始迷了人的心智,当妈妈从门缝里探出头来问:“作业做好了吗?”我便一句敷衍过去,又迷失在了电视剧里。
而时间总是想方设法地溜走,不知何时,星星已闪烁着微弱的光,恍惚惊醒,才想起作业还没做完,于是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将书包拿进来……夜已经很深了。
等待我的自然又是红叉……
几乎每个星期一我的作业本都是触目惊心,我努力地说服了自己关掉电视机,却又不由自主的在半小时内再次打开了它。
某个睡眼惺忪的下午,我看到了《画壁》的结尾,那一份割舍在最后的结尾感人至深。
我想我也得割舍了,指尖一触,万籁俱寂,只有笔与纸面的沙沙摩擦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可我还是溜了回去,又打开了电视。
可我还是走了回来,我看了看漆黑的电视屏幕,忽然想说抱歉,对精彩的电视,也对自己;忽又想说谢谢,对自己。
当我在电视剧中越陷越深,却总想起我应该做的,就不得不对自己说抱歉。我不想做被卫人钓上的鳏鱼,就不得不对自己说抱歉。
面对现在的片刻欢愉,我要选择未来,就不得不对自己,对自己的欲望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