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蓦然回首,映入眼帘的仍是那在烟雾缭绕的厨房里,回头对我笑时,妈妈头上那根根扎眼的白发,萦绕耳畔的仍是那悠悠的清晨之音……——题记
“叮咚~叮……”风铃的歌声声声入耳。
在朦胧的浅睡眠中,总有铁铲碰及锅面的“砰砰,嚓嚓”声。睡神禁不住如此强大的“震击”,只好停止了对我的梦魇熏陶。朦朦胧胧睁开双眼,不由地抱怨几句,走出房间。
窗外是蓝天、白云。金秋之风吹过窗棂,漾起一丝凉意,挂在微景观上的风铃也在“咿呀~~叮叮当当”地欢歌着。鸟儿掠过窗前,为全家觅食……“美不胜收!自在的周末呀!美好的一天!”我兴奋地期待着。
耳边又响起那煞风景的“呯呯~嚓嚓“的铁铲碰锅底的声音。我有些恼火了,那些自由自在,如轻纱笼罩的感觉顿失,就像小鸟刚被人们放习,又被揪回来一样。
我怒气冲冲地去找正在准备早餐的妈妈算账——新账旧账一起算!
刚跨进餐厅,我却愣住了,妈妈疲备的身影出在我眼前:背,似乎弯了一些——尽管她经常我面前撑起腰身;手,似乎瘦了一些——尽管爸爸经常调侃她手很胖;发,似乎黑灰掺半——在晨雾中也不是很清楚。开始懊悔自己醒悟太晚,便疾步入,坐下,借吃早餐为由,开始观察昔日不曾打量过的妈妈:
头发愈来愈稀,根根白发刺入眼睑,不忍再直视那根根如岁月沧桑的痕迹;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颊,我晓得:“她前日补上的牙又疼了;另一只手娴熟地抖着铁锅,还时不时腾出捂脸的手来使锅铲。脸上的雀斑仿佛多了一些——仅管她天天花上十分钟来滋润自己历经岁月的脸。
心中不由得一阵心酸,离开了厨房,“呼呼!嚓嚓”的炒菜声还在耳畔回响……
噢!这清晨之音,永远的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