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
林烨/六年级
我本是医院手术台上的一个新生命,但过不了几天,我就离开了,开始陪伴我的病床。
我的回忆中,总是有一种清楚而又模糊的画面,早上我望着白色的天,好像整个世界都被染白了一样。
白车白布白书,白色的衬衫。远处的乌鸦发出了惨白的叫声,好像在这白色的音乐外,还飘着六月洁白飞雪。
又是连续几个这样的日子,我突然料到了一些事,耳朵好像被撑大了一圈,静静地听着我住地平楼下的几声狗叫或着公鸡的尖啼。
就是那一次,我往常一样走街串巷。那人招呼我一声,还请我喝了一大杯的东西,里面还几个椰果。像每一个味蕾上在都塞了糖一样,舌头在嘴里转圈,陌生的杯子里竟有不得不让我这样做的东西。眼里放出白色而晶莹的光,我不由得多喝了一杯,打嗝声便陪伴了我一下午。
不知怎么,夜色织上了天空,都接近午夜,眼却怎么也拢不上,在周围却被一个声音徘徊好像是两人谈话:“他该上学了,可这里没有好学校,就送那里读吧。”另一人沉默了许久,“嗯”了一声,之后又是夜声音,沉隐隐陪伴在我的耳边。
车子在盘山路中顺重力而下,绕下了山脚,望了望远处的海,映着由白变灰的天。
不知不觉,便在离故乡几百公里的远方落地生活着,远方的人们也渐渐长大,好象也开始珍惜起来回去的机会,启程了。
土路过去是石子路,一路晃荡,
好像车子在跳舞,也是一个“灵活的胖子”了。
我也开始陪伴他们、她们、它们,及远处传来的故乡教堂洁白的声。
陪伴
陈晨/六年级
有一段时间,我渴望长大,渴望马上跳过小学、初中、高中阶段,飞跃至成人。
当老妈再一次发觉我写作业心不在焉时,她提出了一个词——“换代节”我来当她,体验一下大人的辛苦,她来当我,体验小孩的苦恼。
好戏开场了,老妈拿起了笔专心致志地写起了我的课外作业。
而我呢,打开电视,把音量开到最大,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幸福生活就过去了。老妈高叫起来:“妈,电视声太大了,我作业写不下去!”
“知道了,真烦人。”我只好调小音量。
又过了一会儿,她又叫起来。“妈,我背痒,帮我挠挠!”
“真烦人,自己挠。”
“不嘛!你帮我挠!”我不耐烦的走过去。
清净了不到一会儿。“老顽童”又开始大叫:“我要喝牛奶!”
我从冰箱中取出牛奶,倒入杯中,递给她。谁知老妈又百般不愿地摇摇头,“不要,我要喝热的”!
说实话。我开始厌倦这“换代节”了。
我满肚子火气的走到灶台前,忽然想起,热牛奶,我可是头一次回啊!
又听见了一声催促:“快点啊!我要渴死了!”没办法,我只能努力回想着平日里老妈热牛奶的动作:打开煤气灶,开火,牛奶倒入锅中……
“快点!”又是一声催促。
“就好了!”我把锅端到桌上,准备倒入碗中,又听见一声,“好了没有?”心一急,锅与碗都掉在了地上。
我气恼地看着老妈,而老妈却在一旁偷偷地笑了。
今天才明白,那天老妈的作风,不是我之前惯有的吗?
我不再对学习心不在焉。
感谢呀,老妈独特的陪伴方式,我不在憧憬未来,而是立足当下。
阳光下,我对老妈笑了笑,老妈也对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