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总是忧心忡忡,内心还有一点烦躁。
我有时候发自内心地讨厌现在的样子,觉得自己有点太无常了!明明前一秒还在与同学有说有笑,下一秒就变得怒气冲冲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在家里的作息规律不怎么好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渐渐的,我发现自己发呆的次数更多了,有时候明明在听讲却不知怎地发起了呆。可能我发呆是因为沉思吧,亦或者只是一个单纯的走神,反正我自己也是不大清楚了。
烦恼总是悄然而至,大概是因为长得大了,想得也就多了吧。
还记得小学的时候学过一首歌,叫做《小小少年》,我当时还想这首歌莫不是个笑话,现在想来,却觉得这首歌就是写给我的。也许我该放松一下,远离一下这种烦恼?我也确实这么干了,但就是方法好像有点不大对。上课时,开个小差唱着跑调的歌曲,也许对我来说是忘记烦恼的最佳方法,不,也许还要算上睡觉。有时会玩上一盘游戏,手上操作不慢,内心却毫无波澜。所以我觉得打游戏对我来说也许是打发时间吧,因为这对我着实没有什么用。
最近,我换同桌了——“梧桐”,这就打破了那忧郁的气氛,和他做同桌的三天是全程有笑点的。
“梧桐”和我挺有缘,至少我这么认为,主要是因为我上课哼的歌他都会,时不时还会来一场mini演唱会,他唱背景音乐,我唱歌词。他和我都乐此不疲,甚至沉溺其中,但都忘却了我们那不甚好听的音色严重干扰了旁边的“童鞋”们。不过,只要我们俩认为好听就好了。
最近几天放学我都会默默地问自己:Are you happy?(你快乐么?)如果答案是快乐,那就来一包卫龙,如果是不快乐,那就来两包卫龙。我很幼稚地觉得过:如果我今天很开“森”,那么开“森”因子就会从心脏出发,然后遍及全身。如果不开“森”,就只能龟缩在心脏里被悲伤因子一顿胖揍。所以有时候我会刻意去笑,但实际上却毫无作用。我发现,只有你真正想去笑的时候,才会有开“森”因子诞生。举个“栗”子:我和“梧桐”有一次聊到小学画画游戏上了。他说他们班有个抽奖,就是画个圆盘,再随便分出几个部分,然后制作人负责转,当抽奖人喊停的时候就逐渐降低手指转动的速度。我大呼道:我们小学也有,我有一次去抽奖,那个人可真是够赖皮的,手指正好落在宇宙无敌终极大奖上,却突然转了一下到旁边的“谢谢参与”。“梧桐”说他也有这样的经历,于是乎我们便在抽奖这个梗上笑了一年。
回忆起来都是欢声笑语,甚至现在还能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所以我现在感觉棒呆了,莫名的开“森”在我身体中涌动。然后我把脚放到书桌上写完这最后一句话:快乐么,很快乐,真好啊!真的好么?我也不知道真的好不好,也许不好吧。
不过,快乐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