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四生涯开始到现在,两个多月的时光已经逝去。而就是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我也在渐渐地发生改变,渐渐地适应了老师的教学方式,耳边不会出现谈论现在教我们的老师与曾经教我们的老师的话语。但每每想起先前教我们的老师不再教我们,心中涌起阵阵失落感。终归每位教过我的老师,都给我留下了不同,但深刻的印象。
初一到初三的历史,是由同一个老师教的。
记得那时的我们,都不喜欢上历史课,甚至是有些畏惧,原因无他,就是一上历史课,就意味着十有八九会作业如山。本来作业就不少,再加上历史,不知道晚上要做到几点,但偏偏一星期总会有那么几节历史课。每个老师都有自己独特的教学方式,历史老师的惯用手段便是背题、默写、小组评价,然后根据小作评价的等级布置相应的作业,若说最不想上历史课的,当数学习成绩不好的同学数量多的小组了——一个同学出娄子就会“株连九族”,全组人都会跟着写作业。
记得那是历史、生物结业考试的当天,妈妈将我送到离学校不远处的十字路口便回去了。就在妈妈转身离开的时候,一辆车停在我的旁边,想起平时爸爸妈妈对我的叮嘱,我也没有在意。
“上车吧。”声音从车内传出。正当我疑惑不解,朝车内看时,透过车窗,我看到了历史老师那张熟悉的的面孔。正当我犹豫时,车门开了。
我上了车。
“怎么,你这么大了还让你妈妈送你上学?”老师对坐在后面的我说道。的确,我也不小了,过了那个该让父母接送的年级,但今天却是因为我身体不舒服,才让妈妈送我的。我伸出手,碰了碰我的脸,有点热,却没有回答。老师像是看出了我的不自在,便没有追问。
车子即将驶进校园,老师突然问我:“戊戌变法的内容,我让你们背了没?”
“之前背过……”我像是急切地表达些什么,继续说道:“改革政府机构,裁撤冗官,任用维新人士;鼓励私人兴办……”
老师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停下来了。车子一停下,我就急着下车,然后略有些慌张的跑上了教学楼。
……
转眼间,已经升入初四了,虽说是初四毕业生了,但我却始终没有找到那种争分夺秒的紧迫感。
一个平常的下午,放学后,天已经渐渐黑下去了。我从厕所往外走,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停下了脚步,习惯性的回头,是那张熟悉的面孔,是曾经教我历史的王老师。
“我查了查你的结业成绩,考得不好啊,考成这样可不行啊。”说完后,不给我时间回答,老师便离开了。
……
不久前,在教导处遇到了老师和她的女儿。她看到我,又对我说道:“快期中考试了,这次考试,你必须考进级部前两名。”“我尽力。”“不能光尽力啊……”对老师的话惊讶之余,难免有些感动。
人生在世,真正关心你的人,又有多少呢。老师对学生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辆电动车朝身后逝去,回头望去,身影越来越模糊,可我分明看清楚了他的面孔,是我小学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那时他还没有这么多银发,可才过去了不到四年,怎么就……本想叫一声老师,终归,我没有说出口,他也没认出我来。(教师点评:这一段有些画蛇添足啊。)
岁月无情,终使人苍老,使人淡忘,但我终归是一个有情之人,重情之人。也许多年后老师会忘记曾教过我这样的一个学生,忘记曾带过这样的一个班,但这段师生情,会使我铭记在心。
师生情,是永远。
方下中学九年级六班 刘光明(指导教师:蔺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