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究竟是能产生更多的美,还是更远的距离?
——题记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曾记得我,甚至问:你是谁?
“讯儿哥”,一句将我拉回到了《故乡》中,闰土那闪闪发光的钢叉与夏夜的西瓜地又映入了我的脑海,那时的闰土,那么天真,雪地捕鸟、海边拾贝……这一幕幕充满着童趣的画面生动的展现在我的眼前,但是,这一切,都在鲁迅外出求学的时候戛然而止了,可当鲁迅再次回来的时候,“讯儿哥”
变成了可悲的“老爷”,一个活泼好动的少年也变成了年老体衰,面黄肌瘦的大叔,而且思想也从过去的孩童变成了令人厌恶的封建传统,特别体现在闰土让水生磕头的那一段,而鲁迅的思想则变成了“学医救不了中国人”,可能在鲁迅眼里,闰土还是当年的闰土,但是闰土自己将自己定到了一个下人的层次,那条壕沟鲁迅迟迟无法跨越,由此可见,距离,是多么的可怕,距离产生美?呵,也可能产生更荒唐的障碍。
曾几何时,我们天真的玩伴,童年的“发小”,是多么的亲密,上学放学都在一起,打闹,欢笑,可现在呢,各奔东西,去了技校的人,羡慕我们有学上的人,没有学上的,就沦为了社会上的混子,当大家再像以前一样在一起的时候,你会发现,隔阂真的是越来越大,投机的朋友不在了,取而代之的则是羡慕,妒忌,愤恨,埋怨,当你再想和以前的朋友在一起时,不可能了。
回首往昔,当我们想起过去的种种美好的时候,将它永久的保存起来吧,就把它当成是一部美好的电影,删掉不好的东西,留下最好的东西,将拉开的距离永远保持在哪一瞬间,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