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啦!你输啦!快自罚,快自罚!”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原来是我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玩“德国心腔病”。
“哎呀!又输了!”爸爸又叹了口气,只好将一旁的夹子夹到自己的耳朵上,用力一拉。“哎呦——痛死我了!”爸爸夸张地捂着耳朵,装作痛苦地满地打滚。
我和妈妈看着爸爸这幅可怜样儿,不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起来。
接下来,我们又开始出牌,随着牌数越来越多,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于是我与妈妈串通好,一起联手,不让爸爸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游戏到了最高潮,桌面上的牌数越来越多。爸爸手上已经没牌,我和妈妈手上也只剩下5张牌了。我朝妈妈使了个眼色,让她时刻准备好,然后,我翻开了仅剩的最后一张牌,呀,是猪!三只“魔爪”同时向中间的铃铛袭去。时间越来越紧迫,眼看我就要抢先一步拍响铃铛了,我孤掷一注,用尽全力——“叮铃!”三只手一起拍下去,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定睛一看,竟是我先拍到铃铛。
“耶!”我和妈妈发出胜利的欢呼,连爸爸也一起发出了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