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睡觉的时间。
熄好灯,我疲惫地爬上床,准备睡个安稳的好觉,以保证第二天有充足的精神。但闭上眼没多久就觉得浑身痒痒——蚊子又出来作怪了。
睡觉之前,我都已经拿电蚊拍将房间“扫射”一通,由于不知道它们躲在哪里,以为没有了,便关灯睡觉。结果房间一黑,它们便出现了。我挠挠左手臂,又挠挠右手臂,接着,又觉得脚底有点痒,弄得我一直翻来覆去,左挠右挠的。过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这蚊子的折磨了,起来涂药。这大半夜的,黑灯瞎火,找个药多不容易,在书桌上一顿乱摸,感觉哪个长得差不多就拿哪个,还好我手气比较好,一拿就拿到了药。然后一个劲儿地往身上涂。涂好了药,就没那么痒了,回到被窝里继续睡觉。
刚好这几天天气较热,把四肢都放在被窝里就很闷,就习惯性的把手伸出来,这时吸血鬼般的蚊子又出现了,如饥似渴地吸食的人的血液,跟饿死鬼一样,弄的我很痒,又不想把手伸进被子里,我热呀,这有什么办法。
过了一会儿我实在受不了了,迷迷糊糊地把灯打开,抓起电蚊拍,把每一个角落都电一电,小样儿,我就不信我还找不到你们了。然后睡眼朦胧的跟疯子一样,挥舞着手中的电蚊拍,疯狂“扫射”。过了几分钟,竟然一只蚊子都没电到,行吧,你厉害,在心里已经把它们骂了几百遍了。你们这些懦夫,有胆就出来呀,躲什么躲呀!
找不到它们,我就想了个对策,换了件长袖睡衣,这样蚊子就叮不了我了,终于能睡觉了。可是,蚊子这个小机灵鬼,为了吃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竟飞到我鼻子上来吸我血了!什么虫啊?神经病吧!害得我一巴掌拍在鼻梁上,却没有打到蚊子。
到最后,我只能拿起我床边的枕头,盖在脸上,只留出一个供我呼吸的地方。像鲁迅先生在《藤野先生》里写到: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的一个客店里的,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睡着了。唉,人生呐。
第二天起来,我数了数手上的蚊子包,单右手臂就八个啊!蚊子,你得有多饿呀?
我唯一庆幸的是这天醒来是星期天,还可以补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