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凉满地红心草,此恨谁知。
——题记
那红心草开于飘着淡淡柳絮的荷塘,开于光影错乱的月下湖旁,开于红径绿篱畔。它吐露着新叶,新叶也泛着红晕:它羞涩的绽开小花,小花也羞赧地顶着红色的小帽。清风过处,低头不语,娉娉婷婷地立于人生天地之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那是一个草木生香的日子,我遇见了她。在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湖旁,她着一袭鹅黄色的长裙,撑一柄画伞,蹁跹而至。我们自此侃侃而谈,从天南聊到海北,从李杜聊到莎士比亚,从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聊到”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阳光明媚的下午,飘有淡淡荷香的下午。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CD会在你包里?你说啊……”不顾她因手足无措不停搅动着的手指,不顾她泫然泪泣的可怜模样,我只不过当她是做贼心虚罢了。一通歇斯底里后,我如一头凶猛的野兽冲进了雨幕中。滂沱大雨将我淋了个透,却依然没能冲散我已乱作一团的思绪。剪不断,理还乱。五瓣丁香已伴斯人远去,惟余清香轻浮人间。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轰隆隆的火车残忍无情地碾压着枕木,“咯噔—咯噔—窗外灯火通明的房屋,袅袅炊烟与银铃般的欢声笑语一并散发出来,不难想象,里面该是怎样其乐融融的景象。那千古同月落下的光辉在人间划出了一道铜墙铁壁,一边是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另一边只剩“一钩残絮,半帘飞照”。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言一语,捏一个她呀,塑一个我,再将那贴心的话儿说到天明。
她默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地/我身旁飘过这个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雨巷/——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