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网的乡村,一次没有话费的离开。每一次的出走,都没有脑海里的原初。在这个有些陌生有些无聊的地方,想想自己的生活与生活中的自己。
年节时候,满窗冰蓝的彩灯,明明灭灭中摇曳的冰凉,我在花花世界中无所事事。 看着花灯要命地闪耀,不知它是在张牙舞爪,还是在瑟瑟发抖。
想起“宝石蓝”一次,如此高傲冰冷的词却如此恰如其分地同廉价滥情的彩灯相契。世界并不如我们所料,我们的自尊太高傲,太廉价,不懂得去契合如此。眼里的一切都是在微妙地绝望着,相由心生,看看镜中的女子,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苦瓜脸,拉得老长。轻笑着想起从前日记中的小女子,“离开你后我学会了每日微笑,因为我以为我再也不会了”,慢慢长大时才懂得,这个世界离开谁不能活呢。我现在的所思所想,也许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打上幼稚与愚蠢的标签。而所希望拥有的真正简单安静,像在火星丛中安心劈裂的柴,粉墨一场烟火哑剧,那么美丽却又难寻。最美之于乡村之于我,便是滥情开放的星斗。数九寒天的北方莽原上,冻得胸腔打颤,看一切一切俯首在浩浩荡荡的星阵之下,硬不肯离开,只是希望我也能同这天上的星星一般,自由自在地闪烁,一切心情全凭自己。
经常有人问到,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却始终不能够说出一二,给未来详尽周章的人,或极懵童,或极成熟的罢,也许我一直有这个毛病,所以写出什么都撰不出标题,清欢羼杂忧患,无章的思想像一片叫无题文字,自自寻生路。这些是感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