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站在人海中,身旁的人都匆匆而过,望着那天空中那微小的尘埃,不知觉地被微风吹散。此时,是为了那遥不可及的梦,还是只为了生存?
思绪了片刻,望着讲台上充满着满足的童欣教授和和肖老师,心中涌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感受。岁月的沧桑早已使他们放下了许多曾认为重要的物件,慢慢淡化。人心的隔膜渐渐消退,没有人知道他们经历过什么,孤身一人来到了美国,仅为了一个女孩,让人不禁有些怀疑。正因为年少的青涩与无知,便会有了回忆与印记。可有谁知,在世界的另一端的一课苍老的心,久久未放下。
肖老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脑海不禁回想起我的母亲。那个肥胖又显得笨拙的背影。记得我还年幼时,觉得我的母亲没有别的母亲漂亮,没有别的母亲该有的文化和气质,全身上下显的平凡、朴素而又不起眼。因此我常常远离我的母亲。当然,母亲也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在别人面前,从来都不跟我走的很接近,但我知道她的心在痛。后来,我学会了长大,渐渐地触摸到了母亲的伤痕,才发现上面的一道道疤,是我亲自用一把利刃刺向我母亲内心深处,她那双深邃的眼睛早已变得浑浊,两鬓的白发越来越多,知道至今,我才发现,母亲早已累了,早已放弃曾经一切的一切。
母亲老了,只是把心中的痛埋没,不让人发现。
可我清楚地知道母亲的伤痛,因为我是这些痛的制造者。
如今母亲犹如一张泛黄的纸,吹落在地面,附属着空气中的尘埃,无人拾起,渐渐撕裂、破碎。散落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可无论怎样,记忆早已变成碎纸,无法拼凑。
我仿佛走在雾里,借着那点点的微光,照亮了一颗苍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