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23号晚7:30分,蒲剧《西厢记》于全国地方戏展演中心准时开演,在研会的组织下,我观摩了此剧,略有感想,于此浅谈。
蒲剧《西厢记》较之于我们相对更加熟悉的元杂剧《西厢记》,在情节上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便不再加赘述。整出戏演员表演扎实,剧中小和尚和法聪的安排让人耳目一新,可是整出戏节奏给人前松后紧的感觉,但我我最想说的还不是这一点,而是改编后的人物性格,颇有些值得深究的地方。
首先是张生。在我看到张生的时候,总是有另一个人影在我脑海中晃动,随着剧情的展开,这个人影越来越清晰,哦对,是《红楼梦》中的贾瑞,那个行为猥琐、最终丧命的小人。张生的行为竟与他如此相似:贾瑞贪图凤姐美貌,最终陷入凤姐的圈套,丧命于风月宝鉴;张生“迷恋”莺莺美貌,陷于莺莺的“圈套”,得了个“熟贼”的称号。在剧情上并没有什么讲不通的地方,但是我们细想,王实甫的《西厢记》以词曲优美,极具意境著称,而蒲剧则是唱腔高昂,朴实奔放,当张生跳过粉墙私会莺莺,却被红娘撞上,情急之下被莺莺指认为贼时,只能操着一口山西方言不断重复:“我是贼,我是贼”:每每见到莺莺便显的急不可耐,哪里还有一个书生的影子。都说是才子佳人,佳人得需才子配,这才符合观众的审美心理。这就需要创作者在进行改编时全面考虑,不仅要在剧情上说的过去,还要贴合剧种特征,能让人物行动行得通,人物形象立得住。
其次是红娘。红娘是我们十分熟悉的人物形象了,在张生和莺莺的爱情故事中,她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甚至可以说她在莺莺的女性意识觉醒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我觉得这是红娘这个人物需要在剧中存在的首要原因。可是在蒲剧《西厢记》中,红娘的这部分“功能”我看不到,我只看到了一个舌尖嘴利的小丫鬟,甚至是“拷红”一场,小红娘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是失去了那部分“功能性”,也只能是给观众做个笑料罢了。莺莺的形象也有前面类似之问题。不加详说,观剧便知。
最后,我想说创作需谨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