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真想变成一朵樱花。
春雨若有若无地飘着,我,这朵小小的樱花,正接受着春雨的洗礼,从而显得更有精神了。但香气却渐渐变淡,只剩下淡淡的雨水味。
我的花瓣,自边缘到中心,由小粉变纯白。粉,像婴儿的笑脸;白,像六月飞雪。花瓣的边缘呈微波浪状,就像花海里的朵朵浪花,又像深海里的一珠水露。
和我在同一株的姐妹们,有的花骨朵含羞待放,像少女羞红的脸颊;有的花刚刚绽放,像一双手捧着细细的花蕊;有的花开放在枝头,迎风展现着自己的美。
在我们的相比之下,树下的那些植物显得黯然失色,就算代表幸运的四叶草,在这儿,也得乖乖当起了“绿叶”,衬托起了樱花。
再去看看那些和我“同母异胞”的兄弟姐妹们,边缘有细细的小短柔毛,一根根茎叶若隐若现。而且正是绿得发亮的时候。红花还需绿叶衬,这话说的一点没错,尽管他们是配角,但他们依然给我们带来绿意。粗壮的树干是棕色的,表面像涂了一层蜡似的,油光光滑。
突然,一阵轻风吹了起来。风伯伯让我离开了大树母亲的怀抱,我在次回头凝望,风中的樱树如海中的珊瑚丛,左右摇摆。朦胧的细雨给樱树披上了神秘的面纱。我没想到,我这小小的身体,竟能给人如此的超凡脱俗而生意的蓬勃之美!然而,飘着飘着,我被风吹回了现实。
花是天使,树是天堂。有时,我真想再变成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