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为雨声而陶醉
春花秋草、夏雨冬雪、风和日丽、电闪雷鸣……这都是大自然对我们的馈赠。而雨,恰恰是这些馈赠中的瑰宝,是大自然的精灵。
我爱雨,更爱听它落下时的声音,那别样的静谧优雅令我陶醉。
春雨是羞涩的少女。“沾衣欲湿杏花雨”她来时人们毫无察觉;“天街小雨润如酥”她到时又是那样温润。春雨在寂静的深夜如花瓣般落下,那声音如棉般柔软,似风般轻巧,像乡间的姑娘一样腼腆。在那声音浸润中,禾苗吸饱了,发出咕嘟嘟的声音,那是它在发芽,在破土而出呢!我陶醉其中,享受着春雨所带来的润物之妙。
夏雨像热情的少年,泼刺刺地从天而降,剔透的雨珠欢快地扑向地面,树梢、田野、屋顶都留下了他跑过的痕迹。听!他在笑,哗哗的笑声爽朗而俏皮。夏雨是个急性子,他常慌不择路,从屋顶跌落在水泥地上,啪啪直响;他从水面跃到荷叶上,声音清脆而响亮;他常拉来狂风作伴,喊来雷电助威,噼里啪啦的雨声中夹杂着轰鸣的雷电以及怒吼的狂风,如一场激烈的战争,又似一曲激昂的交响乐。我陶醉其中,享受着夏雨所带来的洗礼之声。
秋雨如成熟的中年人,他的话语是那样厚重,又显出一丝苍凉,他滴在树叶上,他落在开败的荷花池中,他跌在门前的青石板上,一声声是那样分明,又是那样含混,带着一丝叹息与留恋,带来季节转换,树叶飘零的感喟,听秋雨点滴到天明的声音,我陶醉其中,享受秋雨所带来的萧索叹惋。
冬雨似敦厚的老人,他来得很少,他来的时间也不长,他忽而亮如白豆,忽而暗如灰丝,他有时打在地面啪啪作响,有时依附在大衣少汲取温暖。冬天的夜晚,坐在炉火边,听见冬雨敲打窗户的声音,他不急不缓地的落着,不疾不徐有礼地轻敲着窗,像二胡的凄咽,又像大提琴般低沉。听着冬雨,不知不觉间,我走进梦乡,走进冬雨的梦呓。我陶醉其中,享受着冬雨所带来的闲适之乐。
听雨,陶醉在四季的雨声中,倾听这来自大自然的天籁之音,它给你人生的启示,带你感受人生的悲欢离合。
听,这自然的精灵又开始奏起了美妙的乐章。
篇二:为烛光而陶醉
偶然寻得一支已被尘封的蜡烛,轻抹去灰尘,露出蜡烛应有的光滑与皙白。
关了灯,点了蜡。漆黑的房间只见的一星烛光,在湿润的空气中微微地摇摆着,并随之冒着一缕白烟。
我静静地注视着这淡黄的烛光,平静的我,已陶醉在烛光中,思绪纷飞。
在一年前的小学同学聚会上,也燃起着一致这样的蜡烛。那时,所有的同学都盯着那只蜡烛,每个同学的脸上都挂着恬静的微笑,每个同学都许着自己的愿,这两分钟,同学们都沉浸在自己小小的世界中,都陶醉在这淡淡的烛光中。
那天的烛光照射着我们每一个人,即纯净,亦是如醉如痴,许着破茧成蝶的美丽愿望之时,烛光仍是沉寂着,我们仍是沉醉着。
思绪辗转而回。盯着烛光,却见到有些余辉照射了躺在沙发上打盹的妈妈。
妈妈脸上不知是烛光的蜡黄,还是身体的疲劳,十分苍白。年轻的美貌早以被岁月洗礼,柔嫩的肌肤早以被皱纹代替,你把青春早以交给了岁月。
烛光中,望着母亲,我竟然陶醉的无法自拔。为烛光而醉?我也不得而知烛光突然一阵纷飞的摇摆,似龙舞凤,淡黄的火苗在空气中左右扭动,又似一个跳着街舞的少女,活力四射、生机勃勃。我看得目不转睛,像在看一场精彩的大型演出。
忽而,舞动的她停了下来。又在空气中亭亭玉立的站着,似同郭仪描写的花之君子,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就这么看着、看着,可谓酒不醉人人自醉,那天,我就这么盯着烛光,盯着、盯着,好像要到地老天荒方才罢休。
那天,那根完整的蜡烛燃尽了,蜡炬成为灰泪始干,泪即使干了,我却依然陶醉在那淡黄色的烛光中,陶醉着,陶醉着……
篇三:为阳光而陶醉作文
我看向窗外的天,一片赤条条的橙,热浪使街头开始变得躁动,一切都清晰,却又模糊。来来往往,车水马龙,都快速,却又缓慢如静止。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我放下手中疲惫的电子产品,决定出门走走——我已经许久没有如此去感受阳光的存在了。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不会有这样真实的温暖。
一迎开门,全身的毛孔便瞬时张开接受这光芒,迎接这生命的维护者,敬佩这自然的恩赐。数不清的热情的光钻进我的身体,使我又能重新用心感知这个美好的世界。它们热辣而轻盈地跳跃在每一处细微上,它们公平极了,快活极了,互相发出无声的叫嚷,肆意将幸福播撒。
我不禁一阵无名的欣喜,往公园走去。
就快到了。那些高大而沉默的树,欣欣然地伸出枝干向四周扩散,想全方位地被这阳光包裹,完成它们的洗礼。它们一季又一季地生长出大自然的孩子,算是对这洗礼的总结。树下自然是有许多的人,不论哪个年龄层都能找到。天真烂漫的小朋友们在阳光下嬉闹玩耍,带着单纯的目的持续地奔跑,累了便直接躺在草地上,与大地一同呼吸成长。大人们则被那荫蔽护着,认真地对棋博弈,阳光就悄悄地从缝隙中调皮地溜下来,在他们身上形成跃动的光斑,为他们的博弈加油助威。
我也径直走向阳光最盛的地方,不去管皮肤是否变黑,不去在乎外貌,只想尽情地让阳光做我的安慰,让所有的不快都融化在热情中,天地一片金黄,树木,人类……这些竟成了它的点缀,这时竟分不清谁是主角了,所有的事物都和谐共处,比任何科技都来得更为高级——人们都被日益新奇的科技蒙住了眼,不去在乎这最简单的,无处不在的美好,我想,是时候放下电子产品,出来观察这样的和谐了。
回到家中,阳光已变得稀薄,我继续望着窗外,期待着明天与阳光再次的不期而遇。
篇四:为音乐而陶醉
我总认为,比宇宙更无边无际的便是歌曲。它无处不在——神圣的维也纳金色大厅中回荡;朴实的乡下田埂地中徘徊……它没有门槛,只要你愿欣赏。便就是音乐。
流淌于人们心中的歌声,大多是不同的。
有人热衷于古风歌曲。那是由于它婉转悠扬的曲调和精致轻巧的歌词,就犹如一位皮肤白皙的身着和汉服的少女;那草绿色的襦裙随着风飘动着,那若隐若现的玲珑小步被裙所掩,似乎只是那么一股仙气在将她推行。盘起的发髻上也叉着一支步摇,如其名一般,在行走时更突显出其独特韵味。我喜爱这如仙一般的清新少女,古风歌曲令我陶醉!
还有人痴狂于在金属鼓点下更加沸腾的流行乐。那是因为它们富有活力,有朝气,更重要的是有节奏感。于是有人调侃说:“如果作为一首流行乐,放出来给所有人听时,所有人都跟着一起抖起脚来就算是成功了一半。这些歌曲犹如穿着精致皮衣的朋克少女;她的手腕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手链,穿着超短的牛仔裙,似乎在向你大喊着:”喂!加入额的音乐!”。我享受着这样有活力的少女,流行歌曲另外陶醉!
还有大多数文艺青年必备的纯音乐。在这些音乐世界里,纯音乐也占很大一席地位。它们有的疾似闪电、有的清如流水、有的翩翩飞舞的却似一只蝴蝶!说到纯音乐,便会想到音乐电影著作《海上钢琴师》中的“1900”。他肆意在这88键钢琴上弹奏却如串珠一般,一颗一颗看似粗制滥造般随意制造,却将成品展示时令各观赏者叹为观止!它不仅可以令人浮躁的心安定,还可以使我们得到精神上的放松。我向往着这精神上的安宁,轻音乐令我陶醉。
最后,还有哪门一部分歌曲,是关于外国文化的。例如英文歌曲《Hallelujah》(哈利路亚)便就是其中一颗魁宝。这首歌唱述了一个国王的爱情的凄美与宗教的信仰中做出的艰苦抉择。那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哈利路亚”就是那呼之欲出的悲伤的最佳倾诉方式,这首歌在我失意时给我精神上的抚慰,让我就算是在那泪眼朦胧中也能泛出笑涡。我敬仰着这心理上的抚慰,宗教歌曲让我陶醉。
歌曲每天都会推新,会有新的经典出现,会有更加震撼人心的音符出现。我,为音乐而陶醉!
篇五:为余香而陶醉
那是一棵老树,生长在水泥墙角边,树根深深嵌进黄褐色胡泥土中,掩埋在厚实胡水泥地下。这课老树倚着墙角生长,巨大胡枝干伸出胃这小院的围墙,粗糙的树枝下是圈圈岁月的年轮和川流不息的时间。
我触碰到那古老的树皮,凹凸不平的质感布满了树的一生。这树是非常老的,幼时我问这儿的老人这树是什么时候栽下的?老人们扬起同树皮一般布满沟壑的笑容说,在他们很小的时候,这树就这么大,这么老了。镶嵌在这水泥墙角内,和着满枝丰叶,静静伫立着。
晚秋时分,风吹起,带动了那落满一地的淡红与纯白相间的落花。花有巴掌那么大,带着淡淡清香,夏季时挂满过枝头,在叶间同树底下的人们玩捉迷藏,尽管娇嫩的花朵在深绿的叶间是多么不显眼。
空气中弥漫上阵阵浓郁的花香,包围了这不知有多老的老树,将这五六十年代的小院拥抱。这老树便这么生长着,镶在水泥墙角一年又一年,开着那叫不上名字的淡红色与纯白色相交的带着一缕清香的花。
我为这清香陶醉。
生长这么久,不知开过多少花,落了多少花,仿佛魔术师般年复一年的生长。花落花去,留下一阵阵挥散不去的香气。老树吸收着掩盖在水泥地下比她要老上千万倍的土壤里德养分,将一朵朵古花挂于枝头。秋风拂过,将她们温柔的摘下。她们卧在老树脚下进入有一个轮回。
从很久以前,直到现在,淡红色与纯白色相交的花朵从未改变过她们的容颜,挥散不去的余香从未改变过,老树倚着墙脚站着的姿势也从没变过。她们看着院里德新生儿降临,听着孩子们长大没感受人们老去,怀念逝去的生命,开着依旧的花,将那淡了一些的余香归了归拢2香气散去。
我为这清悠的余香陶醉。
我想着,或许有一天泥墙倒塌,或大地崩裂,或天雷降临,或水流轰至,这棵不堪一击的老树不再开花了,这守护了这里很久很久余香渐渐散去,溶于水凝结成冰升华于空在这世上留下她们的温存于柔软,和那淡红色与纯白色相交相融的余香。
而后那些余香汇聚,那棵老树依旧镶嵌在那水泥墙角中,年复一年开着纷纷扬扬的花。
我为这余香而陶醉,为这永恒的存在而陶醉。
秋风散去,余香潺潺。
篇六:为天真而陶醉
石头最原本的样子粗糙丑陋,为人所精心加工后变得圆滑柔亮,但它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模样,我在这个世界被不断打磨,直到被原始的天真所感动,便为这本性常常陶醉。
院子底下每天都有一些老奶奶抱着自家养的狗闲话家常,在我很小的时候,她们就认识了我,每天看上学放学又哭又笑,很喜欢我这个爱画画的孩子,我记得她们的脸。
一楼的老奶奶年纪最大,总会让我和她家的黑猫玩,天真的我不知道猫儿锋利,还友好地握了握它的小手。旁边的大黄狗杆在奶奶身边一动不动。
当天晚上,我听到救护车开进小区的声音,早上我只看到大黄狗坐在路中央,一动不动。旁边有几个陌生男女吵着架,一边进了老奶奶家,我有种不好的感觉,他们一定是坏人!
我放学后回家,看到大黄狗依然伫立在路中央,汽车向它鸣笛也不肯让,它脖子伸得长长地,好像在等候着谁,我朝它跺了一下脚,它居然没有像平时一样吓得溜进屋中,我往屋里一看,眼前的景象令我心中一阵恶寒!
奶奶屋内架满了苍白的花圈,无力地靠在一起,那些陌生男女有的大声打电话,有的抽起了烟,还有人蹲在地上写挽联,一位阿姨走了过来说:“小朋友你有什么事?”我吓得后退了几步,“狗……狗为什么站了这么久?”“主人昨天死的,估计是在等吧。”我后来才知道这女人是奶奶的儿媳,女人大声呵斥大黄狗回屋,不接人家路,甚至用脚尖拨狗耳朵,可大黄狗就是不让,眼睛望着远方,闪着亮晶晶的光,我突然被一种情感重重地一击,蹲了下去,女人说:“不愧是狗,真是傻得天真。”
但此时此刻,狗那天真的目光仿佛一朵花开放在我心中,散发馥郁的芬香,令人陶醉。
这种天真是多少可爱!这些儿女们很理智很聪明,他们清楚地认识到亲人已故,处理后事才是对的,因此也没有任何的悲痛与泪沙沙。大黄狗呆呆地望着远方,一别天真模样,心里挂念着主人的去向,但它那些儿女们好得多,对奶奶来说,对一个已故之人来说,追念才是最原始的人性,最善意的天真啊!
我为这条大黄狗的天真深深感动,同时也寻觅到了我内心深处对这份天真的向往与陶醉仿佛回到了最初的自我。
篇七:为闲花而陶醉
曾为着闹市,隔如其中,而上帝就在头上看着,笑着。因众人之欢而欢,更为自己辟如静寂之中而喜。
我爱闲花,花儿不必如牡丹的气势磅礴,也不需如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身如万花之中,我曾天真的认为我因花而欢喜,殊不知那路边零零星星的,瓣儿嫩出可爱怜人的野花。
闲花,从未需要你去尽心尽力地保护,窗台的小花,只需要一小壶水,便能赠予你一个笑脸的清晨。
闲花从不会在意过多,像一般生活的物件:因得它而喜,却并未失它而忧。我醉心其它,认为能遇见便是上天的恩赐。
爱着闲花,更爱着那闲花所带来静美的心境。偏爱菊的陶渊明,写下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名句。没有菊,又从何谈起心远地自偏呢?
常走在羊肠小道,路边的闲花带来的便是远离嘈杂的心境,花很少会带来迫切的心,愿意的,只是驻足,留下的,唯有脚印。
成语“香飘十里”被用来描写那桂花的香。桂花不算作一种闲花,人们用它来做香包,做美食,桂花的绽放仿佛是一场财富的到来。停下脚步,望着树上点点黄色,小巧的花瓣,比起其它的花小太多太多,但就是这小小的,刚绽放的生命,却能散发清雅的香,我想去看穿它,看穿她黄色遮蔽下的朴实无华,它真不是闲花吗?
闲花并非因花自己本身,而是因赏者而变。卖花者只是拿花作为一种工作,喜欢者把花当作自己的爱好、习惯,甚至是一种生命。但唯有醉心于其者,心中虽不算作是最爱花,但他们却可以因花而宁静下来。他们爱着那无声的小道,爱着那能让人宁静的心。
可能天上真有上帝,他想要人们欢乐,想要人们一直有颗愉悦的心。而那些醉心者,爱着世界,爱着自然,他能心无旁骛地去赏着花的点滴。他们为闲花而陶醉,为自然而陶醉。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纵使屏住呼吸,也享受静美的世界。
闲花落地,听无声。
篇八:为星空而陶醉
城市的天空是灰蒙蒙的,即使是晴朗的夜空中也只是落寞的几颗星星,在巨大的苍穹之下显得何其孤寂。
幸,携家人至武功山,耸立的山峰,偏僻的位置,因而有了清新的空气,齐膝的芳草,散落在草丛中零星盛开的花朵,潺潺的小溪,此起披伏的鸟鸣。时间,仿佛也不禁放慢脚步,轻嗅着泥土与水的芳香。
傍晚,半山腰的宾馆,无聊地看着电视中的真人秀。起身,关电视,拿上一件御寒的风衣,与母亲打过招呼后。缓缓沿着古栈道而行。天边的晚霞,发出橙红的暖光,得以令我有光行走。
白日的武功山,云雾飘渺。而当我前行疲倦坐在一块青石上休息时,分明清晰地听见她的呼吸与心跳。
夜幕在降临,晚霞还未完全褪去时,上半部分的天空已经迫不及待地展现了夜的神秘。蔚蓝的天空上已经冒出了许许多多的明星。云在散去,晚霞也如名伶一曲终了,下了台。
是夜,当皎洁的月光真正倾洒在古老的栈道时,星空才真正展现了她傲人的美丽。耀眼的星,柔和的星,黯淡的星,在这片天空下,在短短的一瞬涌了出来。
那么多的星星,让你觉得天空是流动的河,而星星正是泛起的水花。当你真正站在那片星空之下,任何的言语在它苍茫之下都是如此的苍白单薄。若要我形容,那么倒不如看看梵高画笔之下的星空了,它们是一样的美丽,一样的带着生的力量。
坐在青石上的我,凝望蔚然的星空,深深地陶醉处于其中,时光就此静止,再也没有烦恼,没有人类的喜、怒、哀、乐。在其之下,我只剩下了——震撼。
突然记起了一句话,从来不认为它是如此美丽,却又如此贴切。“神说,星星是精灵的文字,漫天的星光,写满了他们的梦想。”
那个夏天,静处于那个星空下,永不消失,纵然我与星空隔了日期,隔了时间。但那片星空将永远活在我的脑海中,供我沉醉。
在那片亘古就没有改变的星空之下,我总算明白了人类与世界、自然、宇宙相比显得何其渺小,在造物主的巨作面前,人类只剩下深深的敬畏。
因而释然了内心的阴暗,在那片星空之下,暗是无处躲藏的罪。神在夜的黑暗中却留下星星,照亮前行。
天无绝人之路,神说,有了光就有了希望。
所有的磨难,在岁月轮回中,终将烟消云散,成为青春不再的一份淡然。
星空中窥看人生,沉醉于自然之中。
星光如旧,行者亦行。
篇九:为明月长空而陶醉
你可忆否,黑暗与光明相融孤寂穿越亘古的时光?绽放了,温暖了,慰藉了,陶醉了,多少颗颤抖的心灵。
自幼迷月,迷于其清冷散漫的月耀光辉,迷于其自赏孤芳的身姿,迷于重重青云冥上透出点点难以企及的温柔断肠及距离。絮絮低语着:我在、我在。每每望向它,心中会静静平复下来与那份泻流下的银河一同缓缓、缓缓地流动于时间之下,我知你在。
多少日日夜夜,看不见失落的星星,厚重的云层下也几乎不见光耀,只有偶尔在云薄时,才能看见天际边一抹银辉,圆润的,皎洁的,与碎金般的星星相吁呼映着。却又能不褪去,骨子里几分孤傲,几分执着及几分王者般的孤独,那是一份怎样的孤独,亘古的孤独。
明月长空,夜深人静,寂寥无人时,我沉迷陶醉于此,是为了寻求一份怎样的慰藉啊,人生而孤独,从生命的最初便时,于母亲肚中十月如此,而我们于生命结束的至末也将归于坟茔中厚重的棺木中。从孤独中来,又回到孤独中去,完成了一次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的人生。
骨中便种下了怎样的一丝灵魂,王维“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又至李白“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明月长空又唤醒了,抚平了,陶醉了多少饥渴而彷徨的灵魂,生生世世地寻找着沉寂,寻找着孤独的人,那也道路是人性中的至本。期,高朋满座时,它悄悄挥别,又,孑然一身时,它如期而至。于是不由至主地寻找着,那,融于月光离离中的孤独。
生命流于时间之上,总归忆起孤独的身影,数个日日夜夜中,也只有那一个月凉如水的夜中,在黑暗中,放逐灵魂,仿佛通透无比,那一轮圆月,一圈光晕,几缕墨云,几抹光辉,遗世独立,却又如此慷慨地反反复复地将你似水光辉洒拨于世,令人陶醉。终归会被感动,被一个身姿,一缕暗香及如斯孤独,在这样淡默的夜晚,如期而至。
合眸轻闪,见月光正好,仿佛回到最初,生命的最初,那个最黑暗、最温暖、最孤独的地方,只听见心跳的声音,手握光辉,仿佛顺着经脉,回于最初,梦的、最初。于是唇边不禁出现一抹舒然。
明月长空,孤独如斯,如此,岂不妙哉?
篇十:为那份纯真而陶醉
阴蒙蒙的天空,隐隐有雷声滚动。我低着头,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到那刺目的分数,我的心一阵紧缩。“叮---”一声清脆的金属落地的声音响起。我禁不住回头,敝见一枚一元硬币静静地躺在地上,一个行人匆匆从我身旁走过。我摇摇头,心想:谁会在乎这样的一枚硬币呢?抬头望天:“还是快点走吧,要下雨了。”
我正想走,忽然听到一个活泼稚嫩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咦?一元钱?”我不禁停下来,转头看去。那是一个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孩,粉雕玉琢般的面容似一个洋娃娃,粉红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的脸蛋红扑扑的,白嫩的小手抓着那枚硬币,从小挎包里拿出一张纸使劲地擦拭着。
恍惚间,我的目光收不回来了,就这样望着那个小女孩,我觉得内心深处似乎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姐姐,是你的吗?”女孩仰起脸问我。“不是。”我脱口说道。声音似有一丝冷淡。“这样啊……”女孩歪着头看看硬币,那枚硬币躺在她的手心,已经干净不少。
她忽然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裙摆在她脚边划出快乐的弧线,轻快如脱茧的蝴蝶。我突然起了好奇心,想看看她要怎样处置那枚硬币。我看到她把那枚硬币交给了不远处的一个保安,我摇头笑道:她一定把那保安当成警察了。
但同时,也让我静下心来。回放着小女孩满脸笑容地将硬币交给保安的画面,小女孩的纯真让我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好似看到一幅优美的画,让我陶醉于其中,或许我的那份纯真还留在我内心的最深处,遇到一些事,也会有那份纯真的想法,但仅此是想而已,那种念头真的是在一念之间又随之被抹去。我感到一丝莫名的情绪翻涌出来,儿时的往事涌入脑海。
曾几何时,我也像她一样,在学校捡到钱,蹦蹦跳跳地交给“失物招领处”那里的老师,当老师正准备在大门口写下“表扬某某某同学捡到**元钱,拾金不昧”时,我和老师说,不用表扬了,只要问谁掉了多少钱就行了,这可能也是看雷锋的启发,那时的我是那纯真。
而如今,我是成熟了许多,我依旧笑,依旧玩耍,但那笑,却不似孩童时那般纯粹。我不禁问自己,为何?为何我要像现在这样光为考试而学习,为考试而烦恼,我的纯真,我的快乐,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不试着在考试中找到乐趣?为何我不试着重拾那纯真?
雨飘下来,我在雨中漫步,模糊的记忆中,儿时的我也曾这样想,这样做。小姑娘,你知道吗?在你将硬币交给保安的那一刻,那份简单和纯真形成的一道美丽风景线,让我深深陶醉,并让我反思,在流逝的时光里,我丢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