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画室,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叔叔用手中不起眼的铅笔正画着一位伟人的头像——大卫。这是我对素描的最初的美好的憧憬。
几年前,叔叔偶然看到我书房中挂着爷爷的素描肖像画,桌上还有几幅我平日打发时间的铅笔画。他便将我带入了那静谧,安详的画室。
我拿起手中又细又长的铅笔模仿着叔叔的姿态,可画出的大卫不是头大就是脸胖。叔叔说:“没有定好框架,切不可动笔画细节”等画到阴影部分时,我擦去了明暗交界线画像依然清晰立体,可叔叔却委婉的反驳道:“明暗交界线也是光明与黑暗的分界线,不的省去。”就这样我在叔叔的指导下踏上了素描的路途。
可是,当我受到学业压迫时再来面对大卫,心里无法沉淀下来,于是在恼怒之下我撕了画纸,叔叔便立刻将我带走:“如果你不尊重艺术品,大可不必再来了”我满怀愤怒跑出了这个曾经令我向往的地方。
但,当我再次看到房中爷爷的画像时,我对自己是极度的失望。于是我再次来到画室门口来来回回走了很久,我不敢,不敢面对自己许下的那个承诺,因为对我而言这个承诺太沉重,太神圣了。
叔叔或许刚从画室出来,问我:“现在就决定到底留还是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