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后的我
谢雨暄
时间飞逝,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快的像动画片——屏幕一黑,露出一行白体字“二十年后……”
2036年,29岁的我站在一间可爱的教室里,教室里的孩子嚎啕大哭。窗外,一道道银光闪过——孩子们的父母撑着火箭车走了。我笑眯眯地站在那里,等待孩子们安静下来。这一招果然管用,小朋友们一会儿就不哭了,奇怪地打量着我。
20年后的我是一个幼儿园老师。
我给每个孩子发了一个盒子大小的相框,解释道:“叫一声‘爸爸妈妈’,就可以和他们说话了。”
这时,上课铃打了,相框里浮现出一套桌椅。“点一下我们!”它们说。孩子们照做了。桌椅出现了。“坐下吧,”我笑着说,“是真的。”
全班都坐下了,我接着说:“我是你们的老师,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教室里响起一片“好”声,我又说:“那我今天给大家讲个故事……”
午饭时间,相框变成了饭菜,孩子们点了它,他就从相框飘到了桌上。我一敲墙壁,教师变成了华丽的饭馆,桌子摆了桌布,椅子变成了沙发。
午睡了,小手一点相框里的床,躺下来好好睡一觉。这时,别班的老师一个个出现在我的班里,我和她们愉快的聊着天。
时间过的真快,放学了。我组织孩子们按下相框里的钥匙,让他们都回了家。我眼里还满是刺眼的金光,孩子们离开前说的“老师再见”还回荡在我的耳边。我笑了笑,敲了敲墙壁——教师变成了我的家。
“爸爸”正在都我们的双胞胎宝宝小欢和小乐玩,我看了看日历——教小朋友弹琴、做家务、写书、开会、买东西……
明天是新的一天,是我,一个大人,快乐的一天。
20年后的我
陈宏翔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到了2036年,我已经是一名医术高明的医生。
我和我的团队研制出治疗癌症、白血病、艾滋病等多种疾病的药物,还获得“年度最佳医学奖”。
一天,我正在“中国科技医院”的实验室工作着。我们正在研制一种能让盲人的视网膜再生的芯片。希望能帮助那些盲人尽早地重见光明,能像正常人一样健康快乐地生活。经过数百个日日夜夜的艰苦奋战,终于,在2037年的某一个晚上,“视网膜再生”芯片研发成功了!
有一天晚上,我吃过晚饭,正在电脑旁看资料。女儿跑过来将信将疑地问:“爸爸,你研制出的‘视网膜再生’芯片,真的能让盲人重见光明吗?”“能!能!”我自信地回答。“我好朋友张小丽的哥哥眼睛瞎了。你能不能用你研制出的‘视网膜再生’芯片,治疗他的眼睛?”女儿又对我说。“当然可以!”我高兴地回答。过了几天,我把“视网膜再生”芯片植入那个患儿的眼内。经过我们的合理治疗和细心护理,奇迹出现了,患儿的眼睛慢慢能看到东西了。我欣喜若狂地欢呼:“成功了!成功了!”
后来,“视网膜再生”芯片让很多盲人重见了光明,女儿也经常夸我“爸爸,你真棒!”我高兴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