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的增长,心理的成熟,为什么离妈妈越来越远。
很多人放假的时候,把东西一扔,拿起手机,插上耳机,耳边响起悦耳的歌声,单曲循环也不会不耐烦;或是早晨时静静的在一角聆听鸟的倾诉。有谁曾认真的听妈妈说话呢?又有谁反复听而觉得不繁琐呢?
当你还在妈妈肚子时,无时无刻不在听妈妈说话。你可以听到妈妈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流着和妈妈一样的血,你俩的距离那么近,心连着心,妈妈总是笑着摸着自己的大肚子,叫着“宝宝”。在你呱呱落地时,你开始睁开眼睛感受这个新的世界,而妈妈就是这次航班的领航人,你离开了与你共同200多夜的妈妈。她总是会对你说:“好像天天这样和你在一起,又好想让你快快长大。”
当你一岁的时候,长出两颗门牙,看着任何一个人走过,你睁大眼睛,或者看见小朋友玩你激动得拍手尖叫。妈妈对憨憨的你说:“等你会走路了再去吧。”后来,你会说话了,当你叫出第一声“妈妈”时,她笑得合不拢嘴。妈妈对你说:“宝贝,你是最棒的,加油!”
当你三岁的时候,你摇摇晃晃地走路,跌倒后你会在母亲的怀抱里大声的哭。
在你五岁时,妈妈狠心地将你交给了老师,你大声的哭泣,妈妈的心却像刀绞一样,忍住。你开始憎恨你的母亲。
在你八九岁的时候。和别的小朋友争吵,不管是你对还是他对,她都会先责怪你,甚至会打你,你开始认为妈妈不爱你了。妈妈会跟你说:“孩子,刚才打的地方痛吗?”
当你十四五岁的时,面临高考,心中紧张不已,不知如何,虽然不懂,妈妈也会鼓励你:“没关系的,孩子,这只是人生中的一步。”你做出了做好的选择。
当你二十多岁时,告别了母亲,去外地创业,母亲为你整理行装送你出门:“孩子,多打电话,不要太累了。”“还是这么唠叨……”这是你临走的回答。当车子开走时,留下母亲,孤单一个人。
当你三十岁,在电话那头说:“妈,来我这儿吧,出来玩一下。”这头时苍老的声音:“看见你事业有成,妈也就高兴了,妈在农村生活惯了,你那么远,妈又晕车,还是不要去了。长途电话用贵,就这样吧!”妈妈没有挂电话,只为你的一声让妈去的话,却只是传来你那边挂了的声音。留下长长的哀叹声。
在你挥霍着钱的时候,你觉得没关系,又不努力学习。你想过你妈妈吗?她在烈日下辛勤地劳动;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天渐渐的黯淡了,隐隐约约中,那里有一个人在快速的割下禾秆,直到自己看不清了为止,只为了种点蔬菜卖点钱。
这次放两天假,我回到熟悉的家中。妈妈笑着对我说:“还好,你回来了,帮我去割一下禾秆,种点蔬菜卖钱。”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反正又没有什么事。
九点钟,我和妈妈去割禾秆,妈妈已经割了一大半了。一丘长四五十米,宽十几米,我傻了眼了,要割这么多,我不应该答应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没关系,不就是割禾秆吗。脱下衣服,拿起刀开始了,还挺轻松的嘛,可以机械地割、放。好繁琐,割了一下子,就开始厌烦了,不过还是要和妈妈一起割,一起走,不能让她看低我。时间匆匆而过,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多钟了,我问妈妈:“还要割吗?”
“当然要啊,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没关系的。”
下午四点多钟,我如约而至,我去的时候,妈妈已经割了几箱了,一箱大概有两三米长吧,“你已经割了一个星期了吧,还要几天才割完。”“没有,只割了三天,明天应该可以了吧,别人早就割好了,要加快速度了。”
我也开始了辛勤劳作。时不时地问妈妈:“干这个活累死了,为什么你还要干呢?为什么你总是忙得要死呢?”也许问得很傻吧。“因为我们要生活啊,要钱啊,你要读书,你也不是说想要住新房子,我们争取明天就进,再一个你妈没能力,只会做苦力,所以孩子你不要学我呀。”她语重心长地讲。确实是这样,我不应该随便开玩笑要住新房子的,妈妈又要开始劳作了。“你呀,现在要努力学习。你们现在的条件也好了,有优秀的老师,良好的学习环境,英语也有听力,用的是高科技;不像我们那时,还不一定有书读,家中苦啊,没有几分钱,哪还舍得花钱读书,而且还要到十几里之外读书,在我的执意之下才读到初中,后来实在不行了我就外出打工挣钱,想是那时,起早贪黑,家常便饭。”一边割禾秆一边说,“累吧,你要知道钱不好挣呀。所以你要努力读书,考上大学,将来有所成就,在城里买房子,这样你好做父母的也欣慰啊,你要知道读书与不读书是有很大差别的,像你爸和你大伯整天累死累活的,省吃俭用,也没有几个钱:再看看你邻居莫大爷的儿子一天只上几个小时的班,就坐在办公室,一个月也有几万元。你知道吗?”
“噢,我会的。”只是点点头。田间里,只有风吹过的沙沙声和我们上午割禾秆留下的摩擦声,已经六点多钟了,田间有两个声影,一个年幼,一个苍老。“走了吗,天快黑了。”“你先走吧,我最后割完这一箱。”我没有做,看着妈妈割,割得很闲熟,很快。我又开始割了,一不小心割到手了,我叫了一下说割到手了。我妈妈赶紧停下手来看我,我笑着说“没事,只是一点点皮外伤而已。”她又开始割了,而我走了,是真的走了。
今天月亮出得很早,现在看得到弯弯的月儿。后来,我又看到,又是那一声声割禾秆的声音,月光下有一个瘦小的身影,我知道那是母亲。原来听妈妈说话是这么的悦耳,没有半点矜持,走上前:“妈,走了吗,天黑了。”
“我割完这一箱就回。”